整天应付祁雪纯，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。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
很好，心理素质越好的犯罪嫌疑人，祁雪纯更想看到他们被击垮的模样！程申儿紧紧咬唇，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。

这里是祁家。“怎么，”司俊风问，“不让你吃那份便当，不高兴了？”

房间门蓦地被拉开，蒋文狠狠盯着她：“蒋奈跟你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，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……距离杜明离开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。

司俊风眼底划过一丝不耐，“汇报吧。”祁雪纯紧紧抿唇。

“你干嘛？”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